换药不换汤
据美国《华尔街日报》7月2日报导，在这次中兴管理层的大换血中，包括董事长殷一民、总裁赵先明在内的全部14位董事，悉数从中兴通讯董事会辞职。作为整改的一部份，李自学为公司第七届董事会董事长。该公司另任命了8位新董事，包括李自学、李步青、顾军营、诸为民、方榕等5名非独立董事，以及蔡曼莉、Yuming Bao（鲍毓明）、吴君栋等3名独立非执行董事；之前还解雇了数十名高管。不过，监管文件显示，新进董事是由中兴通讯一间中共国有控股公司股东提名，而且多数是该股东或其受中共支持的母公司的元老官员。
在中兴新提名的8位新董事中，5位非独立董事和中兴通讯渊源深厚：李自学是西安微电子技术研究所的党委书记兼副所长，李步青在深圳航天广宇工业公司任董事，顾军营为中国航天电子技术研究院院长助理，诸为民在深圳中兴维先通设备公司任董事，方榕则在中兴发展公司任董事、常务副总裁。这5间公司是中兴新通讯的股东、间接股东或参股公司。
此外，至少2位从中兴通讯辞职的董事，实际上仍将对该公司有影响力，因为他们持有一间公司的股份，而该公司持有中兴通讯股东中兴新通讯的股权。中兴通讯在年度财报中称，中兴新是控制股东，持有30%股权。中兴新的近半数股权由两间中共国有实体公司持有，分别是西安微电子技术研究所和深圳航天广宇工业有限公司。其余则由42位个人组成的两间私有公司持有，其中包括此次辞职的董事长殷一民和董事韦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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