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说年轻家伙这个那个,因为时代不同,年轻家伙成熟晚了,早年都是二八芳龄,你想那是16岁,李熬的女儿18岁都生完孩子离婚了,哈哈,那还是在米国, 我那个时代,你28、9岁就得混世界去了,哪里还容得你考虑考虑,哪里有大人告诉你世界哪个公司大,那个公司你坐进去会什么样子?人家还给你描述一下里面摆满了吃喝,啊哈,大人只会通知你,你坐下就得放声大哭,他也未必知道你为什么哭,因为他看红毛来中国说的东西,他一句都没懂,换位思考,就是‘你非哭不可’,你自己要琢磨的就是你自己怎么能不哭, 另外,国人一想,就是学历,出身,我不敢,没出去过,故土难离,等等,等等,都想一遍,那年你65岁了,比阿拉现在还大好多,哈哈, 阿拉现在有时候,跑不出,想跑也跑不了,非得在屋里坐着,其实也很无聊,人家过来先付了银子,这段时间,要写东西,人家随时电话打过来,你得立即查许多东西,你怎么跑的出去, 你想,阿拉有时都这么无聊,真的,但,工作就是工作,工作是为了生活, 你觉得阿拉工作好玩吗,给你玩,你玩吗,人家是客客气气,但要你说东西,说实质东西,你坐到阿拉这里,就别再跟人家谈什么‘钱没给够!’,也更甭扯淡什么‘我设计的了, 他做不了’, 阿拉今天,1%的撤蛋可行性都没有了,哪怕对那种帽子一大摞的家伙,也不能问人家‘你怎么不会?你怎么不自己玩?’ 阿拉知道,人家立即就当场反击,我要会玩还找你?一句话就噎死你,啊哈, 我谈过多次井的问题,国人就是‘蹲井哲学’,你离开那个井,是你走出来的第一步,在井里待着,谁都没辙,还是说阿拉,到今天,阿拉蹲井里,能生活吗?你想一下,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