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浦疾控中心,经过核实你当时是没去那家KTV对吗?”
“是的,我没去。”
“我们经过核实,你的确没去过那家KTV,去过的,我们按照密接管理,没去的,就按照次密接管理。”
“我没去怎么是次密接。”
“因为你在那个微信群里”
以上对话不是天方夜谭,而是青浦疾控中心与一位接受流调者的真实对话。
听着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就因为和确诊在一个群里,所以就要被判定为次密接。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因为在这个群里,所以被判定为次密接,当然,我也在这个群里,因为提早退了群,所以没有被判定为次密接。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次密天上来。
我不知道新冠进化到什么程度了,还是经过人工改造和千年虫病毒合体,不单可以通过接触传播,还可以通过网络传播。真实的情况不外乎两种:
1 疾控中心的人和国家安全局的人紧密合作,知道病毒已经变异的可以通过网络传播了,但是又不能明说怕大众恐慌。 2 一刀切就是想关你咋地。
我想,除了把连花清瘟当饭吃的人以外,正常人都会认为是第二种情况,至于说病毒有没有可能进化成可以通过网络传播,嗯,也不能说没有可能,就像我也有可能成为世界首富一样,万物皆有可能嘛。
大家可能还不是很了解这样的聚会群,在大上海,这样的群估计有成千上万,我也混迹在不少这样的群里,因此完全有资格给大家做个科普。
在没有疫情的日子里,一到周末,有的年轻人喜欢约会,看电影,逛艺术展,也有一些年轻人,喜欢泡吧,去KTV,喝酒,蹦迪。不能说哪种生活方式更好,只能说选择不同。
那些喜欢喝酒泡吧的人,一个人去也是去,一群人去也是去,于是,微信群这种形式便逐渐形成,有同好的人,大家一起在同一个群里,一到周末,某人振臂一呼,有时间的人就会一起去同一家酒吧或者KTV,嗨到天亮。
你只要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就知道,参加活动,一走进KTV,总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男男女的聚在一起,喝酒,唱歌,灯红酒绿,延误缭绕,有时候地板上还会混在着倒翻的酒和抽了一半的烟头。
你走进门,找个位置坐下来,即使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要拿起骰子摇两下,总能找到一起玩的对手,三个九,六个二,喝着参绿茶的洋酒,放开嗓子吼几首歌,一晚上就过去了。
这样的聚会群,少则几十人,多则3-500人,但是一到周末,真正的聚在一起的,也就那几十号人,有些人,也许4-5年前来过一次聚会,在群里也许几年没说过一次话参加过一次活动,这样的人,是群里的大多数。
而这样的人,在疾控中心的判断下,也成了次密接,俗称“云次密接”。
这样一刀切的政策,应该停了!
但是政策的改变,离不开我们每个人的努力,《自私的基因》的作者理查德道金斯曾经在他的自传中提到过这样一种观点:组织中,权利是自上而下的,智慧则是自下而上的。(观点提炼,目前在隔离酒店中,手头没有这本书无法找到原话。)
今天,你不反抗,我不反抗这样不合理的一刀切政策,明天,也许就是因为确诊是你的前女友或男友,你就会成为次密接,后天,也许因为你和确诊同姓,你也能成为次密接。
我曾经是一位职业魔术师,再之前是一位舞文弄墨的人,在杂志上发表过几篇小说,自网络上写过些连载。我曾经认为,魔术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但是在如今这种因为在同一个群就可以成为次密接被要求隔离,随时随地都要面对小区被封控的危险,40几度的高温天还需要经常排队做核酸,有事没事就大筛一次的日子里,我想在做的各位很难能称的上快乐吧。
鲁迅说过,学医救不了中国人。而我想,我作为魔术师,要给人带来真正的快乐,还是重新拿起笔杆子吧,拿破仑说过:笔比剑更有力量。因为文字穿透的是人心。
我认为,真正要改变这种一刀切的政策,关键点还是我们自己,当一个人说我不接受这种无理的政策,我拒绝隔离的时候,声音是微弱的,但是成千上万的站起来说我不接受,我拒绝的时候,这种政策就会改变。
对于政策方面,达尔文的适者生存理论依然有效。
的确,我当时也没有坚持到最后还是去了隔离酒店,但是如果我知道背后有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在说NO的时候,我也许会更坚持。
是你们给了我力量。
对于一刀切,云密接,对于所有的不公平,也许从今天起,大家都应该说:NO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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