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荟萃山庄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24|回复: 0

美国科技右翼的崛起

[复制链接]

2万

主题

2万

帖子

18万

积分

超级版主

Rank: 8Rank: 8

积分
181909
发表于 2025-3-4 16:56: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近年来,美国硅谷科技精英日益拥抱右翼思想,在企业结构、资本风向等多方面出现“右转”倾向。这一趋势反映了美国科技行业经济环境、政策环境以及意识形态的变化。
经济环境方面,2022年后美联储持续加息,导致部分资金从科技行业流出,且随着安全资产不断呈现具有吸引力的投资回报,投资者越来越不愿意将现金投入风险资产,科技行业股市估值有所下跌,部分企业开启裁员。
在这样的背景下,美国科技行业还面临着市场不断饱和(如社交媒体用户增长触顶)、盈利能力受限等结构性矛盾,促使科技巨头更加关注成本管理和政策风险。许多美国科技行业人士选择高举“自由意志主义”大旗,虽然其在税务政策、社会福利等议题上可能偏左,但坚决反对政府干预市场和限制个人自由。
政策环境方面,拜登政府主张的高税收政策和反垄断、劳动保护等强监管政策对科技行业的影响变得难以忽视,对美国大型和小型科技公司同时构成威胁。
一方面,拜登任期内美国司法部和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对亚马逊、谷歌、Meta等企业发起多起反垄断诉讼,打击了大型科技公司的发展势头;另一方面,其限制科技巨头并购扩张,削弱初创企业退出路径(被大企业收购机会减少),小型科技公司也备受困扰。
另外,拜登政府提出的“未实现资本利得税”直接威胁硅谷科技富豪的资产增值模式,其推出的AI行政令又尤其增加了小企业的合规成本,被批评为“保护大企业垄断地位”。
意识形态方面,美国VOX新闻网提出,近年来许多民主党人不再相信科技行业是一股向善力量,其对行业的怀疑不断转化为更冷淡的监管审查。一些科技行业人士公开表示,该行业的领军人物认为自己曾被拜登政府回避和轻视。随着科技行业对民主党的意识形态认同逐渐改变,部分科技人士转向共和党对“言论自由”和“淡化监管”的承诺。
此外,川普对科技精英的拉拢策略也迎合了后者对政治认可的渴望,与拜登政府减少与科技领袖互动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过去,科技领袖曾被视为创新英雄,受到政府和社会各界的赞扬;而在拜登政府时期,他们曾被视为垄断者、隐私侵犯者、虚假信息传播者,这种地位反差成为促使他们转向共和党的重要心理因素。
由此,科技行业在一推一拉的政策变动中,开启了“右转”轨道。
科技右翼”由硅谷科技精英、技术领袖和风险投资家组成,代表人物包括Peter Thiel、埃隆·马斯克和David Sacks等,他们都是所谓的PayPal Mafia,即PayPal的创始人和员工,并在离开PayPal后对硅谷科技产业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4年的美国大选宛如一场震撼人心的大戏,吸引了全球的目光。在这场喧嚣中,除了川普本人之外,还有两位人物风头无两。一位是年轻的副总统J.D.万斯,他是美国政治苍穹中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另一位,则是被冠以“影子总统”之称的埃隆·马斯克,他已然登上了财富和权力的双子峰。
然而,在这三位高调的风云人物背后,却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幕后推手,他行事低调,行踪隐秘,正是他的精心布局与巧妙投资,将这三人推向了巅峰。
他就是鲜为中国人所熟知的硅谷投资家与思想家——Peter Thiel,他正是这张庞大权力之网的编织者。相对于Peter Thiel,川普、马斯克、万斯不过是他导演的这出大戏中的三名演员罢了,被《大西洋月刊》形容为“硅谷统治精神的最纯粹蒸馏。

Peter Thiel于1967年出生在德国,后移居美国,在斯坦福大学法学院获得博士学位,他热衷于创业和投资,与Max Levchin和Luke Nosek共同创办了PayPal。此外,蒂尔还是硅谷著名的风险投资公司Founders Fund的创始人之一,参与投资了许多大名鼎鼎的企业,如Facebook、SpaceX、Palantir、Airbnb等。
从Peter Thiel的投资履历上就可以看出,他和马斯克及硅谷新贵的关系有多么紧密。

Peter Thiel最早与马斯克的交往可以追溯到2000年代初期。当时,Peter Thiel是PayPal的联合创始人,而马斯克则是另一家在线支付公司X.com的创始人。2000年,X.com与PayPal合并,马斯克成为PayPal的CEO。然而,在这次合并后的运作中,Peter Thiel与马斯克的合作关系并不和谐。马斯克因为管理风格问题被PayPal董事会罢免,而Peter Thiel当时担任PayPal董事会成员。
不打不相识,Peter Thiel逐渐见识了马斯克的非凡才华和独特思维,将他锁定为自己的投资标的。PayPal被eBay收购后,Peter Thiel用其获得的巨额财富,创办了风投公司Founders Fund;而马斯克则用这些资金创办了SpaceX、Tesla、SolarCity等企业。Peter Thiel是SpaceX和Tesla早期的投资者之一,他通过Founders Fund向马斯克的公司提供了资金支持。Peter Thiel称赞马斯克是一个极具远见的企业家,而马斯克也逐渐被蒂尔的商业智慧与战略眼光折服。

尽管Peter Thiel与马斯克在商业上有深度合作,但两人的价值观和政治立场存在显著差异。Peter Thiel是一位保守的自由主义者,主张自由市场、个体主义以及有限的政府干预。他早在2016年就公开支持川普,并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演讲,成为当时唯一一位公开支持川普的硅谷精英。
而马斯克最初是民主党的支持者,被视为较为自由和进步的企业家。他在气候变化、可再生能源等领域推动了Tesla和SolarCity等项目,这些项目与民主党倡导的环保和可持续发展政策高度契合。在2016年大选期间,马斯克公开表示川普“不是合适的人选”,并指出川普的性格“无法很好地代表美国”。川普上台后,马斯克批评川普的“穆斯林禁令”,强调这种政策与美国的价值观不符。2017年,川普宣布美国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后,马斯克公开反对这一决定,并宣布辞去川普总统顾问委员会的职务。2022年,马斯克在社交媒体上发文称,川普应该“摘下帽子,扬帆远航”,并建议总统候选人的法定年龄上限应为69岁,而当时川普已78岁。

然而,从2024年大选开始,马斯克的政治立场发生了逆转。他背离了民主党,转而支持川普,并成为川普胜选的最关键力量。这与Peter Thiel对他的影响不无关系。
这种转变的背后,是民主党与微软、谷歌等硅谷传统科技巨头的深度绑定,导致新兴科技力量不满。Peter Thiel一直批评硅谷及其同行对民主党政治正确的过度推崇,并表示这可能会抑制创新和科技进步。他在公开演讲中提到,硅谷需要更多反思,而不是盲目追随流行的社会运动。
川普的崛起,脱离了共和党建制派,急需新的支持力量来巩固其政治基础。Peter Thiel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历史性机会,不仅在2016年就成为最早押宝川普的硅谷精英,并在2024年大选中成功地将马斯克等一批硅谷精英拉入了川普的阵营。

Peter Thiel的政治布局不仅局限于川普,他还通过投资和人脉网络,成功地将自己公司昔日的手下J.D.万斯塑造成了美国政治的未来。
2011年,耶鲁大学法学院的一场演讲,成为J.D.万斯人生转折的关键时刻。那一年,Peter Thiel来到耶鲁,发表了一场犀利且深刻的演讲,直指现代社会的种种弊病。Peter Thiel的观点如同一道闪电,深深震撼了万斯。万斯后来回忆道,那场演讲是他耶鲁生涯中“最重要的时刻”,而Peter Thiel则成为他眼中“最聪明的人”,更是他人生的导师。
从耶鲁毕业后,万斯与妻子乌莎曾在华盛顿短暂生活,随后搬到了旧金山,并加入了Peter Thiel创办的风险投资公司Mithril Capital,成为合伙人。在Mithril Capital工作期间,万斯于2016年出版了《乡下人的悲歌》。这本书以他成长于“铁锈带”的亲身经历为蓝本,生动描绘了家乡被贫困和毒瘾困扰的现状,深刻剖析了美国白人工人阶级的困境。这部作品一经问世便引发巨大反响,让万斯声名鹊起,成为美国工人阶级的代言人。万斯的才华再次被Peter Thiel看好。
2021年,万斯决定进军政坛,竞选俄亥俄州联邦参议员。Peter Thiel为他提供了1000万美元的“种子资金”,并在竞选过程中又追加了500万美元。
和马斯克一样,万斯曾公开批评川普,将后者称为“文化海洛因”,认为川普将白人工人阶级引向了黑暗,这对万斯在共和党内的政治前途不利。但在Peter Thiel的精心安排下,万斯于2021年在海湖庄园与川普会面,两人最终达成和解。此后,万斯开始公开支持川普的政策,并逐步融入川普政治阵营的核心。
尽管万斯出身贫寒,年纪轻轻,政治背景和经验相对有限,但Peter Thiel的支持为他提供了强大的资源和人脉。凭借Peter Thiel提供的巨额竞选资金和川普的背书,万斯在2022年成功当选俄亥俄州联邦参议员,开启了他在美国政治舞台上的崭新征程。2024年,在Peter Thiel的持续支持下,万斯成为川普的副总统竞选搭档。
Peter Thiel与万斯在政治理念上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两人都属于“科技右翼”的阵营,倾向于支持保守的社会价值观,同时又认同科技创新和资本主义市场的力量。Peter Thiel通过万斯,将自己的政治理念和对美国社会的洞察融入政治实践,成为美国政治生态中不可忽视的力量。
无论川普的行为多么激进,他的任期终究只有四年,而刚满40岁就登上美国副总统之位的J.D.万斯,其政治前途充满无限可能。与世界各国对川普一言一行的过度关注不同,美国社会的目光正逐渐聚焦于未来政治的走向。

2024年大选不仅是美国政坛的“超级选举年”,更是美国政治生态的一次重大洗牌。以幕后的Peter Thiel和台前的埃隆·马斯克为代表的科技巨头不仅在商业领域占据主导地位,还开始深度介入政治。美国政治正逐渐进入一个新时代:以万斯为代表的科技右翼势力主导的共和党与以进步主义左翼为代表的知识文化精英主导的民主党之间的博弈将成为未来的主要格局。
另一位颇受瞩目的代表人物是硅谷著名投资人Marc Andreessen。他曾坦言,担忧拜登政府对加密货币等技术的强监管可能威胁到其数十亿美元的投资组合。据多家美媒报道,在川普当选后的两个月间,安德森频繁造访海湖庄园,为新一届政府物色关键职位的候选人,其不仅在科技和经济领域的人事决策方面展现影响力,还为国防部和情报机构推荐了多位人选。
《华盛顿邮报》认为,Andreessen的形象代表了一群长期与政府官员保持距离的风险投资家和初创企业领袖态度的集体转变。与亚马逊、谷歌、Meta等科技巨头不同,拥有风险资本家支持的初创科技公司在川普普第一任期内基本未受政治风暴波及。然而,拜登政府试图打压科技行业的做法让这些小公司的领导人、投资者感到恼火,他们开始寻求向华盛顿靠拢,更加主动地亲自参与政治议题,试图实现所谓Little tech团体的利益。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提出,川普普麾下还有数十位科技行业领导者以非正式顾问和候任官员的身份运作,部分在华盛顿以外推动川普政策议程。他们彼此之间十分熟悉,例如政府承包商Palantir Technologies顾问、PayPal前高管Keith Rabois的丈夫Jacob Helberg被川普普任命为负责经济增长、能源和环境的副国务卿;Thiel基金会前首席执行官Jim O’Neill被川普任命为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的二号人物;国防承包商Anduril联合创始人、Thiel的亲密伙伴、科技投资者Trae Stephens则是国防部重要职位的可能人选。

与传统商界精英相比,科技右翼显得更具政治野心和战斗力,Thiel、马斯克、Andreessen等人均深度介入川普的权力集团,展现出强势的政治议程塑造能力。新索邦大学历史学家Maya Kandel对此评论表示:“随着私人资金成为选举关键,科技右翼值得高度关注,这是一个新兴但极具影响力的政治权力中心。”
科技右翼的媒体影响力也不容小觑,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的社会学家Olivier Alexandre表示,虽然硅谷七十多位亿万富翁中仅二十余位支持川普,但“这20人可以直接进入由他们亲自重组的全球媒体公共空间,虽然卡内基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也拥有媒体机构并参与政治,但这些科技界亿万富翁集中的权力、对技术的掌握及将信念付诸实践的能力史无前例。”
去监管化是科技右翼的总体目标。特别是在加密货币、人工智能、国防工业和医疗技术领域,科技右翼认为政府应该或是帮助行业发展、或是彻底放手。
据《华盛顿邮报》报道,在川普正式上任前,David Sacks和川普过渡团队就在与加密货币、人工智能行业领袖密切合作制定立法策略。川普在上任当天即撤销了拜登于2023年签署的有关AI监管的行政令,并在上任后第四天签署了新的AI行政令,并表示要让“美国AI系统的发展不受意识形态偏见的束缚”。
科技右翼的崛起不仅关乎美国国内政治风向,其潜在的外溢效应也在全球层面引发伦理争议。多家欧洲媒体对大洋彼岸的硅谷右翼新势力高度关注并表达担忧,其中比利时《绿色欧洲杂志》以《科技右翼:硅谷崛起的自由主义》为题发表文章提出,“在个人利益和意识形态的驱使下,一群有影响力的硅谷人物已经开始接受极具限制性的政治叙事和孤立主义的外交政策,试图推动美国减少对全球安全和繁荣的投入,美国和欧盟应该承认并应对这些富裕精英构成的风险。”
文章提出,仅就科技行业而言,科技右翼的政策主张也可能与全球推动解决技术风险的努力相悖。科技右翼反对在线平台的公平秩序和真正问责,希望形成更加保守的互联网体系,这已在全球范围内产生了不利影响。以马斯克收购推特(现X)为例,他不仅公然挑战巴西、澳大利亚等国的监管命令,还在收购后解雇大量信任与安全团队成员,退出欧盟的《虚假信息行为准则》,凸显了美国科技右翼与多国数字治理之间的紧张关系。
还需注意,科技行业人士在跨界参与政治决策时,也往往会受限于其自身的局限性。《经济学人》表示,科技行业习惯将缩小政府规模视为一个工程问题,但此类改革在现实中往往因国会阻力而夭折,凸显了政治运作的复杂性——这是科技界所缺乏的经验。

特朗普政府2.0派系众多,主流美媒将其划分为三个主要派系:以白宫副幕僚长Stephen Miller为代表的反贸易、反移民、反监管的顽固派;以财政部长Scott Bessent和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Kevin Hassett为代表的支持低税收和小政府的共和党主流派;以及本届政府中新出现的以马斯克、Thiel、Andreessen等为代表的硅谷科技派。
三个主要派系的角力之中,科技派与顽固派的冲突或将最具破坏性——从移民政策的分歧到经济优先权的冲突,前者强调以颠覆性创新重塑美国竞争力,后者则固守美国制造业复兴的怀旧叙事,折射出“未来主义”与“复古民族主义”的根本对立。
科技派特别关注在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领域展现专长的移民,认为高技能移民对于美国的科技发展前景和经济竞争力至关重要。马斯克曾在X发文表示,“优秀STEM人才的长期短缺是硅谷的根本限制因素”。
因此,硅谷长期支持H-1B签证政策,希望以推动增加H-1B签证的年度上限等方式吸引更多科技人才。据POLITICO报道,科技团体TechNet当前试图通过新设立的政府效率部推动H-1B签证流程简化,并将外国STEM毕业生的绿卡配额翻倍。
相对地,Stephen Miller、史蒂夫·班农和Laura Loomer等顽固派则强调保护美国本土工人的就业机会,认为H-1B签证以牺牲美国本土工人的就业机会为代价扶持美国大型企业。班农曾在播客中炮轰H-1B签证是大型科技寡头的“骗局”,本质是把外国移民作为工资较低的契约劳工引入美国,妨碍包括少数族裔在内的美国本土人才就业和晋升。
在移民政策的两方对立之中,川普本人呈现出一种“摇摆状态”。2024年6月,特朗普曾承诺“STEM毕业生自动获得绿卡”,但之后迫于顽固派压力改口表示“需要严格审查”。有观点提出,这种矛盾表态或是其权力平衡术的一个表现——川普既需科技派支撑其科技战略,又需要依靠顽固派维系蓝领选民基本盘。
经济政策方面,顽固派坚定不移地秉持民族主义经济议程,将“美国优先”奉为圭臬,大力倡导制造业回流;而科技派则受益于全球化的资本、人才和市场流动。以马斯克为例,他过去曾多次强调全球化的重要性,认为自由贸易有助于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并推动技术创新。
对华政策方面,科技右翼呈现出一种复杂且多元的态度。他们一方面试图在美国对华技术竞争中,凭借自身在科技创新领域的优势争夺全球制高点;另一方面,基于科技行业全球化发展的内在需求,科技右翼也在尝试探寻与中国开展技术合作的可能性。然而,顽固派则将中国视为全方位的竞争对手。
以班农为代表的传统派对科技领袖在美国政治舞台上获取话语权一事持坚决反对态度。班农近期言辞激烈地将马斯克等形容为“硅谷的反社会霸主”、 分化MAGA阵营的“罪魁祸首”,呼吁美国社会警惕科技公司和精英掌权下的“技术封建主义”,展现出了顽固派与科技派之间在政策理念和利益分配上的巨大分歧与深刻矛盾。
川普的执政风格与策略向来备受争议,《经济学人》对此表示,他在执政进程中惯于利用派系冲突来强化自身权力,一方面支持科技右翼的政策自由化,借助科技派的力量推动美国经济的创新与发展;另一方面,迎合顽固派的反移民立场,稳固自己在传统势力中的支持基础。
展望未来,科技右翼和顽固派在某些领域或许能够达成相互制衡或携手合作的局面。例如,在削减监管方面,科技派渴望政府减少对科技行业的过多干预,以促进创新活力的释放;而顽固派从整体经济发展的角度出发,也认同减少不必要的监管束缚,这或为双方合作提供了基础。

极右翼评论员Richard Hanania曾于2023年发表《理解科技右翼》长文并预言,“尽管科技右翼与保守主义存在分歧,但在可预见的未来,双方没有理由不合作,未来几十年的政治和文化形态将取决于双方的合作方式和程度。”
共和党已经从传统的“里根共和党”蜕变,而经历了2024大选惨败的民主党或许也将脱胎换骨。两党都在适应新的政治现实,调整自身的战略方向。其他社会群体则将在两者之间分化或摇摆,而川普所代表的“让美国再次伟大”(MAGA)运动,或许会如当年的辉格党一样,逐渐分化消失。

2019年,供职于华盛顿“国防优先”智库的(Richard Hanania在《守护神》杂志上撰文指出:“来自中国的真正挑战,全然不是军事或是地缘政治意义上的,而是意识形态方面的。它在这方面的成就不断,已成为美国政治统治集团面临的最大威胁。“
Richard司机粉



林赛·格雷厄姆象党大佬铁杆乌粉
司机要么从根本上改变,要么下台。我不敢相信,在看到今天的一切之后,大多数美国人还会想与司机合作。

司机在去白宫和老川Vance会面前,先和一批民主党议员见了面。这时候,他还是沉浸在世界英雄的角色中。

就象他在欧盟中指点江山的样子

这张照片非常形象,司机在大佬们注视中侃侃而谈,欧盟头子冯德莱恩站在后面心满意足地看着全场。
另据报道,司机前面还和奥巴马团队的Susan Rice进行了电话沟通,Susan Rice建议司机拒绝接受协议。目前有人指责Susan Rice的做法违反了Logan Act罗根法案,要求司法部调查。

司机的底气,就来自于这些大佬。
但别忘记了,2014年克里米亚冲突后,奥巴马热心提供的援助是几千个毛毯睡袋。现在前线打成这样,大佬们要求战争继续。
但说话容易做事难,前面刚说过的200亿援助,好多国家都表态不出。三万英法联军不是去一线战斗,而是在后方维和,甚至还要让美国老大哥提供保护,这是去打仗还是去旅游啊?
大佬们思来想去,前线打仗的事情,还是要把美国人拉着。于是决定让司机出面到华府,像前面三年一样延续正义之旅。
本来,白宫已经拒绝了司机过来,这操作不利调停。本就极度艰难之事,牵一发动全身,需要慎之又慎。
马克龙和斯塔默一看形势不对,这二位就轮流到白宫说好话,劝说老头子让司机跑华府来整个重大仪式。
老头子还是给了面子,结果还是搞砸了。
过程大概如此。

不得不说,用一个飘在天上的资源协议,是个相当神奇的构想。
1、给困境中的乌方送上礼包。前文说了,现在谈的矿藏就是泡泡,有多少储量?是否值得开采?环保成本多少?
一切都是未知数。这个做法,就是让乌克兰和美国的利益深度捆绑。大多数矿区在乌东四州,就算双方按实控线治理,协议也为后面的介入埋下了伏笔。签完协议,俄人不大会再向前推进了。
2、给僵局中的俄人一个面子。放心吧,我们坚决不让乌克兰加入北约。说一些好话,前面在UN投票,都是为了让普大放心。大家有了台阶,才好开展工作。
3、给美国纳税人一个交代。这个很容易理解,搞了半天,欧洲人给的是贷款,美国人给的是赠款,合着美国人都是冤大头啊。
4、给藏在后面的欧盟一记耳光。这三年,你们有几个国家的军费达标?有多少买卖和侵略者合作?别再想着白吃白拿了。
至于协议金额是五千亿三千亿,还是一千亿,这并不是关键,只是一种吸引眼球的对话方式。你看看,到后面协议成形,数字就不重要了。
本来司机的任务,就是在公众面前打好领带,面露微笑,说句谢谢,签署文件,然后一起吃饭。要知道,这形势本来就是法英求来的,让司机处于某种有利的地位。按照白宫原来的设想,并不在计划中。
作为司机,到大金主家里做客,就算当场反悔,也绝不应撕破脸皮并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对方,何况是拜登留下的烂摊子。而司机在冲突后连发30几个谢谢,明显着暗讽对方,此人实在心胸狭隘啊。

一个要打,一个要和。
一个高喊口号,一个评估现实。
一个外交协商,一个血战到底。
不得不说,司机是条汉子。
同时,明显智力不够。听不懂强者的话,看不懂协议的价值,思维差距过于明显。看似自信,实则自卑。
更大的问题,是不承认事实,不面对现实,站在道德高地对世界随意尿尿。表面强硬,实则懦弱。

怎样在大国冲突中寻找安身立命的方法,司机应该学的是李光耀,或者佛朗哥。如果不知权衡退让,难以忍辱负重。必然的后果,就是既失去面子,更失去里子。
但现在的欧洲,司机挑起了大梁。真可谓人才凋零,前后失据。
目前这个乱局,有三条路。
一是司机低头道歉,重新签协议。考虑到司机的诚信问题,估计白宫短期内不会接受。
二是司机辞职换人,新总统来签。从目前乌内部高压情况来看,更受欢迎的扎卢日内被外放,前总统波罗申科被监禁。除非战线崩溃,否则可能性不大。
三是司机在欧盟支持下,比如斯塔默给了30亿贷款,拖着......,直到拖不下去为止。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机械荟萃山庄 ( 辽ICP备16011317号-1 )

GMT+8, 2025-3-26 01:39 , Processed in 0.090941 second(s), 21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