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Bill Ackman在奥斯汀大学演讲内容的总结;
一、觉醒时刻:从10月8日开始的转变
Bill Ackman承认,直到2023年10月8日他才真正意识到美国高等教育体系的深层病灶。他曾以为只是个别管理问题,却惊觉整个大学系统已经深陷意识形态僵化、财政滥用和制度闭环。他形容自己“来晚了”,但希望借此发声唤醒更多人。
七、哈佛正在被“市场做空”
Ackman指出,如今哈佛已在财政上失血,招生热度下降,提前录取人数显著下滑。越来越多优秀学生转向如UATX、范德堡、杜克等学校。他认为,这种“人才流失+财政压力”的双重打击,将迫使哈佛和其他左倾大学最终不得不改革。
Bill Ackman的演讲不仅是对哈佛的批判,更是一份对美国高等教育未来的战略蓝图。他用投资人的眼光,看透了教育体制的危机;也用行动证明:当旧体制无可救药时,最有力的方式不是批判,而是重建。
路透社报道说,哈佛与中的联系由来已久,包括研究合作关系和聚焦中国问题的学术中心。这些联系为哈佛大学带来了大量的资金捐赠、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力和全球声誉。
中驻华盛顿大使馆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中美之间的教育交流与合作是互利的,不应被污名化。”
哈佛大学表示,2024年注册的国际学生中,中国学生占大约五分之一。路透社说,尽管中国学生在哈佛就读以及该校与中国的联系并不能证明存在不当行为,但是,这些联系的复杂性和重叠性一直不透明,足以引发关注和批评。
川普政府在禁哈佛招收国际学生的声明中,提到该校和中关系问题,与众议院对中共特别委员会发布的声明相呼应。比如,中“准军事组织”新疆生产建设兵团(XPCC)因涉嫌侵犯新疆维族和其他穆斯林族裔的人权,而在2020年受到美国的制裁。但美国政府发现,哈佛大学在2020年后仍然为XPCC官员提供公共卫生相关培训。
美国国土安全部说,“直到2024年”,哈佛与XPCC的这些接触仍在继续。
在另一起引发质疑的事件中,美国商业情报公司“战略风险”(Strategy Risks)表示,香港地产大亨陈启宗(Ronnie Chan)于2014年为哈佛大学促成了一笔高达3.5亿美元的捐款,促使该校将其公共卫生学院以陈启宗的父亲、房地产开发商陈曾熙(T.H. Chan)的名字命名。
而陈启宗是中美交流基金会的成员。该组织总部位于香港,声称其目标是促进中美两国对话,但根据美国法律,该组织被列为外国代理人。为其工作的美国游说者需向美国政府披露相关工作。
此外,与中有关联的学生社团在美国校园内监控政治行动的行为,也引发美国国会两党议员的担忧。2024年4月,一名哈佛大学学生活动人士因打断中驻美大使谢锋的演讲,而被一名中国交换生(而非教职员工或安保人员)强行驱逐出活动现场。
在川普第二个任期内,哈佛大学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今年4月,教育部要求该校提供其外国资金的记录,因为教育部表示,对大额外国来源礼物和合同的强制性报告进行审查后发现,哈佛披露的信息不完整、不准确。
哈佛大学 Ash Center for Democratic Governance and Innovation于2020年7月发布的《理解中国共产党韧性:中国民意长期调查》,“发现”中国民众对中国共产党的满意度超过90%。北大都不敢这么给力。人民日报、华春莹、环球时报高兴坏了,对哈佛满意度1000%!
哈佛有那么多中的高官子弟就读,还给中培训干部,还动不动跟着这些腐败官员或薄瓜瓜那样的二代,花中国纳税人的钱去中国揩油,说不定背后还密不可宣地领着中的什么好处,哈佛快成了“七不讲”大学了吧?@Harvard
美国众议院中国共产党特别委员会(The House Select Committee o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19日启动调查哈佛大学涉嫌与中共相关的合作关系。
哈佛大学学生媒体《哈佛克里姆森报》(The Harvard Crimson)稍早报道,众议院中国共产党特别委员会交付哈佛大学校长Alan M. Garber一份长达14页的函文,指责哈佛大学“接待和训练中共准军事组织成员”,并利用美国国防部的资金与中国人民解放军有联系的中国学者合作。
这封函件呼吁哈佛大学提供与受制裁的中国实体交易的全面记录、涉及与中共有关联的附属机构的事件的全部细节,并披露任何来自中共的礼物或捐赠。 如果发现哈佛大学在未进行适当披露的情况下与中国实体合作,众议院将取消哈佛大学的免税资格。
函中写道:“协助已知的、受制裁的准军事侵犯人权者制定政策并提升其对外军事能力可能会破坏哈佛大学的非营利使命。”
函中特别指出,因参与拘留和强迫新疆维吾尔族少数民族劳动而在川普第一任政府和拜登政府时期面临美国政府的制裁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多次参加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哈佛中国健康伙伴关系举办的高管教育活动。
函中写道:“我们深感担忧,透过这些活动提供的服务和资源可能违反美国法律,并可能被兵团用来进一步镇压中国少数民族。”
这份公函也声称,自2020年以来,至少有四项由教师主导的研究是与伊朗国家科学基金会资助的中国研究人员共同撰写的,他们称该基金会为伊朗政府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