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肥膘 于 2017-9-1 15:39 编辑
一直想写点文字记录一下自己的所感。又不敢写,第一文笔不好,第二逻辑不行,第三没什么傲人的经历,但还是经不住半先生酒的诱惑(亦或是贪小便宜的心里,根还是在穷上)。 我出生在大别山南麓的一个偏远小县城下面的一个小乡镇,乡镇下面的小村,村是个自然村,出门是山,小溪,野花,秋虫浅唱,,,这些贯穿在儿时的记忆里。 一直呆在家里,在18岁之前从未出过远门。小时候父母亲在省城武汉做石材生意,我由爷爷奶奶带,我弟弟由父母带到省城武汉。我在山村里瞎玩,上小学都是跟老师家有关系的同学,老师就管得严一些。慢慢我被边缘化,农忙的时候还得到老师家帮忙干农活。爷爷病重花钱给爷爷治病半年后世逝,父母亲只能回家,日子更加清贫。只有姑姑留在了省城,加上自己吃苦耐劳在武汉开了卖早点的门面如今在武汉有两套房子,全家移居武汉。慢慢的我到读中学的时候这些关系同学霸占学校资源更严重,我同桌有一个副校长的儿子,肥头大耳,我们的作业本自己花钱买0.5元一个,他直接去教务处拿一毛不花,我写字尽可以小点节省点用,他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初一初二我们住校夏天没地方洗澡,身上有汗味,他还把他的桌子和我们的拉开距离。每个星期天下午背一个星期的米,咸菜和书本走15公里的山路去上学,有钱点的同学花1.5元乘农用三轮车去上学,由于路况不好(雨季的时候山路崎岖,泥泞经常会翻车)。到学校后星期三或星期四以后就没菜吃饭,菜会坏掉特别是夏天。在学校每一天都是痛苦的煎熬,到初二考完试毕业放暑假,老师通知要补课一个月从八月份开始。管它呢可以玩一个月,母亲每天清晨四点半左右要下地干农活,吩咐我早点起床做早饭,我经常会睡过点,母亲回来就骂,我说:“头痛”,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发现我每天上午脸浮肿,下午脚踝明显浮肿。一天我表叔来我家叫我母亲帮他家做事(农忙的时候大家互相帮忙),他看到我后跟我母亲说,要把我带到县城的大医院检查一下(他是赤脚医生)。第二天带我到医院去检查了一下,由于他跟医院的院长和医生熟上午很快的做了检查,下午就拿到了结果,医生说要住院,肾炎加肾积水,要赶快治疗不然后果自负。商量了一下我表叔建议住院回乡里费用少,离家更近照顾相对方便点,他和医生更熟。他立刻打电话让院里面准备了一个病床,我们回去后办了入院手续,母亲把我寄放在一个亲戚家,她赶回家筹钱给我治病。就这样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每天打青莓素四玻璃瓶,出汗都带清莓素味。九月份开学了,医生嘱咐不要吃盐,营养要跟上,不能做剧烈运动,药要坚持吃。母亲送我去学校把这些都和我班主任交待了一遍,班主任说初三了要分重点班,我本来分到重点班的,由于暑假没补课我就没去成,每天晨练班主任不让我去,我就在教室复习做作业。成绩慢慢比以前好些,每次排座位我都做在中间第二排,我同桌是一个女生,每次看到我吃药都没热水,她每天晨练后都会带一暖瓶热水上来放我课桌底下,她有什么不懂的都会问我(虽然我也不懂)渐渐的她好像有点喜欢我,我也有点情窦初开的味道。就这样我渐渐的喜欢上学了。美好的时光总是飞逝。到了初三毕业意味着家里穷成绩不好就要步入社会,考完试最后一晚上她给了张她的照片在反面写了好多文字。最后她让我给张我的照片给她,当时我记得一张照片5元由于没钱照,我想了半天,找人借了5块,第天去照了张,分离之前我跟她说:“我已经照了一张在照相馆现在洗不出来,要等两天,你自己去拿一下”。我说完转身就走了,这一走我们就未能再见过面,后来我去市里读书。 以至于现在性格很内向且孤僻,反之我弟弟性格开朗,现在我弟弟做市场策划营销工作工资是我2倍左右。 秋,山脚下黄昏的灯光里,摆放着佳肴,闪耀的旧居从昨天走来,没有任何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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